“好的,大哥,马上去办。”伏特加说着就从身后掏出了特制的手铐将费奥娜拷了起来。
而小兰此时已经在科恩的帮助下将受伤的服部平次给放到了车辆的后排。
基安蒂看着躺在地上的狼人,好奇的用枪管戳了戳,“话说,科恩,他们这样到底还算人吗?”
“而且这浑身上下长出来的毛到底是怎么收起来的?要不我们等下审讯的时候把他们毛剃了,再让他们变身看看毛会不会长回来?”
“不知道,但是你想的话那就试试吧。”
科恩看着那浓密的狼毛也是陷入了沉思,基安蒂的这个问题确实是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了。
“OK,那就等下叫伏特加试试,顺便把他们这个爪子也砍了看看。”
说着,基安蒂踩了两脚狼人的身体,随后便坐上了车,他们要送服部平次去正规医院治疗了。
不然看这个失血量,怕不是等下就要被迫截肢了。
此时,坐在后排的服部平次,脸色苍白,左臂和胸口的伤口仍在渗血,但他还是强撑着,对扶着自己的小兰扯出一个有些难看的笑容。
“喂,小兰,这次…看来是我拖后腿了啊……”
“别说话了,服部!”小兰看着他身上的伤,眼圈微红,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感激。
随后在确保服部平次暂时安全后,小兰立刻焦急地转身,跑到正在冷漠地监督手下清理现场的琴酒面前。
“黑泽哥!”小兰的声音带着急切和担忧,“约尔姐呢?她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
琴酒正点燃一支烟,银色的长发在夜色和车灯照耀下泛着冷光。
他闻言,灰色的眼眸微微转动,落在小兰写满焦虑的脸上。
琴酒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声音依旧是那副冰冷的调子,听不出什么情绪。
“死不了,在安全的地方休养。”
他没有详细说明约尔的伤势,也没有提及她曾一度昏迷。
对于他而言,给出并无大碍这个结论已经足够,不需要更多的解释和情感渲染。
这既是他一贯的风格,或许,也是一种不想让小兰过度担忧的、笨拙的安抚。
而小兰听到这个回答,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但看到琴酒不愿多谈的样子,她也知道问不出更多,只能低声道。
“……谢谢您,黑泽哥,及时赶到。”
琴酒没有回应,只是将目光重新投向那些被俘虏的狼人,眼神冰冷,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就在这时,又一道黑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踏入了这片林间空地
他的目光快速扫过全场——扭曲的跑车残骸、打斗的痕迹、被捆绑的狼人、琴酒、伏特加。
以及脸上带着疲惫和担忧的小兰,还有保时捷后座上明显受伤的服部平次。
他脸上那惯常的温和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平静,但熟悉他的人都能感受到那平静之下蕴含的怒意。
“老师!”小兰看到白恒,如同找到了主心骨,立刻跑了过去。
白恒轻轻拍了拍小兰的肩膀,目光在她身上扫过,确认她没有受到严重伤害,眼神稍缓。
“没事就好。”他简单地说了一句,然后走向琴酒。
“阿阵,情况怎么样?”白恒对琴酒点了点头。
“没什么问题,”琴酒也回以称呼,算是打过招呼,“这边刚清理完;跑了几个,抓了这些。”
他指了指那些被捆着的狼人,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