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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名柯]零的联络人 > 004

004(2 / 2)

他前头去接触一个根本不在自己手下、和他的任务也完全无关的人,后头「工鸟」就被抓住了,傻子都知道是他泄的密,不用琴酒来动手,多得是人准备拿他立功。

“你进公安的时候,培训过肖像画吗?”降谷零斟酌了一会儿,忽而站起来,抽出一张面巾纸,拔开笔盖,和原子笔一起推到三上绚面前,“我来口述,你来画。

”“好。

”等两人忙活完,又是一个小时过去。

“已经很像了。

”降谷零抻开那张面巾纸,仔细端详之后,给予了肯定。

他侧脸看看身侧的三上绚,她也正凝神看着画上的男人。

“记住了吗?”他问道。

三上绚看着他,坚定地点了点头。

“很好,”降谷零低声说,“抓住他。

”他起身走到厨房里,把那张面巾纸丢进洗碗槽里,打开水龙头。

流水冲刷下来,那张肖像洇开墨迹,很快,纸巾在水流的冲击中碎作无数小块,从水槽流进深不见底的地下。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

厨房窗外天色逾白,又是一夜未眠。

三上绚借着天光不动声色地瞥了上司一眼,思量着此时是不是一个告辞的好时机。

降谷零几乎瞬间就意识到了那道目光,身体的反应甚至要早于大脑。

考虑到这个房间里没有第三个人,降谷零看回去,注意到她瘦削的下巴和脖颈。

“工作越是忙碌,就越是要注意保障饮食和睡眠,一具健康的身体才是工作的基础。

”降谷零叹了口气,伸手打起锅灶,“不着急,三上,吃点东西的时间总是有的。

”又要放萩原警官的鸽子了。

这也是常事。

三上绚存了一个小动物系列的表情贴图,专门用来在放家人朋友鸽子的时候拿出来卖萌,其中“对不起”的表情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

她发得相当熟练,连一点心理波动都不会有,发出去之后都没有看对方是否已读就按熄了屏幕。

“喂,透子!”三上绚将手机收回口袋,转身低着头对木岛鞠了一躬,维持着死水一般的表情通过后门回到赌桌前,兢兢业业地扮演着一个被生活欺凌得完全放弃了反抗的麻木女人。

她洗着牌,感受到始终有一道狐疑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背上。

是木岛。

公安的迷药,木岛醒来应该不记得那夜发生过什么了,至少不会记得自己被迷晕。

三上绚纯凭演技在演他,但以一个正常人该有的警惕性,木岛应该也不会再来找她了,接下来要小心一点被他针对。

又有新的客人凑到她的桌前来,三上绚按照规定的顺序开始切牌,单手将牌面呈拱桥状在桌上抹开,以展示52张牌完整无缺,又从头再抹了一遍。

牌与牌之间严丝合缝,翻飞的蝴蝶般将牌背倒翻过来。

这是一种被称作“展示牌”的庄家基本技能。

如果忽视dubo对灵魂、社会与国家的危害性,单从荷官必须掌握的一些花式技巧来看,三上绚不得不承认这也不啻于一种艺术,总是很有观赏性的。

可惜这不是一个正确的表演渠道。

这些天的潜伏已经足够三上绚见识到一些可悲可叹、可以拿去写社会新闻故事。

用父母养老金、孩子的学费、妻子□□挣来的工资dubo的人啦;为了戒赌砍断两根小拇指、结果还是故态复萌的人啦;典妻当子也要来dubo,坚信自己还有运气能把他们都赎回来的人啦……她对这些赌红了眼的家伙已经失去了同情心,也不再顾忌是不是要松松手给他们留一点本钱——他们不把钱输在她手里,转头也要花在别的赌桌上。

明明也知道这种赌场,庄家是必然会在赌局中动手脚的。

思绪运转间,三上绚又开始想起「工鸟」、想起那个组织,还有卧底在组织里、每天都在刀尖上行走的上司。

同样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孤勇与疯狂似乎也只有一线之隔。

她回过神,开始给所有玩家发牌。

门口又有新的客人踏进来,三上绚隐秘地瞥去一眼,正见木岛觍着脸朝来客迎上去,直觉拉响了警报,她知道这一定是个很重要的信息。

来人有两个,一男一女,皆着正装,女性身上穿着的款式像是演奏用的礼服,而男性长着一张方脸、粗眉,单眼皮三白眼,宽大的鼻翼两侧是两道明显的法令纹,短发、两侧耳边都留着鬓角————「工鸟」。

不会错的。

三上绚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睛,静静地掩盖住肾上腺素分泌下兴奋得发狂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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