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鼓作气敲门两下,不等回应,就推开门。一股浓厚的雪松味。温冉站在门口:“你陪我睡吧。”这句话说得很理直气壮,下一句又焉了:“我有点害怕。”为什么会焉?大概因为‘我有点害怕’这个理由属于无中生有。颜望舒手指上夹着烟,视线定在温冉小脸上。温冉被看得都想打退堂鼓了。颜望舒咬着烟吸了一口,蹙眉吐出烟雾时利落摁灭烟头,大步走过去把温冉横抱起来。双腿离地时,温冉的心脏似乎要从喉咙跳出来。她感觉到,他不一样了。回到原本属于他们的房间,把她轻轻放下。他双腿跪在她腰侧,手掌拖住她后颈,低头吻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去拉她衣服。他抽她睡袍的带子时愣了一下,不明白怎么变成睡袍了,刚才擦药的时候还穿着漂亮的吊带睡裙。但他没空多想,情欲完全占据脑子,唯一的理智就是别压着她,别太大力。等他拨开她的睡袍,愣住,一时没了动作。他不动,她也不动。就那样看了好几秒,颜望舒笑了一声,抬眸,手指碰碰她滚烫的脸颊:“今晚,是势在必得?”温冉感觉无地自容,她咬唇,勾上他脖子,主动吻他。吻了好一会儿,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好几遍,越来越大力。他微微抬头,眼尾都红了,喘气:“怎么脱?”“不用脱。”她喃喃着,脸颊红,眼眸润。“?”温冉还能想起买这个睡衣的时候,老板说的话。于是,她重复老板说的话:“撕开。”老板说,没有男人能抗拒这个睡衣。这么点点破洞似的布料,温冉买的时候表示怀疑。但是,这个夜晚证实了,老板说得对。当她的睡衣被撕开时,他所有的克制也被撕碎。他手肘穿过她的后腰,抬起她,亲吻她小腹上的疤痕。温冉全身一颤,曲起腿。他就势挺了一下。温冉蹙眉,漂亮的锁骨紧缩:“疼。”是真的疼,她自己都没想到会这么疼。像番外(二)温冉二十四岁生日,颜望舒送的生日礼物是一枚胸针。正是她第一次见他时,他带着的那枚黑钻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