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竟然叫我去死?难道我的演技已经退步到如此不堪的地步了吗?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诚心诚意吗?”石破天听到金光圣母让自己去死,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金光圣母既不是说的方言,也不是外语,那一句让石破天去死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进了他的心脏!
石破天越想越生气,心中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然而,话已出口,就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收回。在这骑虎难下的尴尬境地,石破天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表演下去。哪怕是面对再尴尬的场景,哪怕是不被认同的表演方式,只要导演不喊“卡”,他就会像一棵顽强的小草,无论风雨如何肆虐,都会坚定地生长下去。因为石破天深知,他的国际大奖不是用钱买来的,而是凭借着自己夜以继日的努力,一点一滴地挣来的!
“既然这样!师傅如此狠心,那我干脆死了算了!”石破天夸张地捂着胸口,眼泪汪汪地说:“师傅!我走啦,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哦!下雨天记得回家收没收完的衣服,早上饿了一定要吃饭,如果累了就赶紧休息哟!”
“我又不傻!吃饭、睡觉、收衣服,这些我还能不知道?”金光圣母觉得石破天太啰嗦,说的都是些没用的,便不耐烦地对他说:“你要死就痛快点,别婆婆妈妈的,一点男人样都没有,真讨厌!”
石破天突然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毫不犹豫地从储物袋中取出了自己的随身武器——那把名为“破刀”的利刃,并将其稳稳地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之上。
就在这一瞬间,他那原本在眼眶中打转的泪珠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了一般,始终未能滑落下来。然而,这并非是因为他的内心毫无波澜,而是作为一名演员,他深知在这种关键时刻,情感的表达需要恰到好处,不能过于夸张。
石破天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一拧脖子,对着他的师傅说道:“师傅,徒儿我这就走了!”
师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走吧。”
石破天似乎有些不甘心,他继续追问:“师傅,难道您就没有什么要交代徒儿的吗?”
师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反问道:“徒儿啊,不是你要去送死吗?按常理来说,应该是你留下遗言才对吧?”
石破天闻言,如梦初醒般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连忙说道:“哎呀,师傅说得对呀!徒儿的遗言还没说完呢,我可不能这么轻易地就去死啊。”
然而,一旁的金光圣母却对他的这番表演嗤之以鼻,只见她冷笑了几声,毫不留情地揭穿道:“行了,别再这里装模作样了!你这是在跟我演戏呢?赶紧把刀从你的脖子上拿下来吧!像你这么惜命的人,怎么可能会真的去死呢?”
石破天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刀,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他的目光落在金光圣母身上,似乎想要走上前去与她交谈几句。然而,就在他迈出脚步的瞬间,金光圣母突然高声喊道:“闭嘴吧!你还是乖乖地看戏吧!”
石破天被这突如其来的喝止吓了一跳,他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原本向前的脚步也硬生生地停了下来。他有些尴尬地看着金光圣母,嘴唇微张,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那要不要……”石破天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轻声开口,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金光圣母毫不留情地打断了。
“不用了!”金光圣母的声音清脆而果断。
“天池九骏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而那袁角天君也明显是留了后手呢!”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对局势的洞察和自信。
袁角天君眼见马九骏的兵马如地狱中的魔鬼一般死灰复燃,心中不禁一凛,但他并未惊慌失措,而是冷静地应对着眼前的局势。
只见袁角天君深吸一口气,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一股强大的气息从他身上喷涌而出,原本平静的天空突然变得阴沉起来,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袁角天君的双眼闪烁着寒光,他紧紧地盯着马九骏的兵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原来,他刚才使出的那一招“漫天冰雨漫山开”并非他真正的实力,而是为了试探敌人的术法根脚。
紧接着,袁角天君双脚猛然跺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与此同时,他的五指如勾,迅速弯腰下身,将手指深深地插入大地之中。远远望去,袁角天君的姿势就像是五体投地,向天池九骏俯首称臣、磕头纳降的战败者一般。
然而,这仅仅是表象而已。就在袁角天君的手指插入大地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地下喷涌而出,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瞬间席卷了整个战场。
这股力量所过之处,地面开始剧烈震动,仿佛要被撕裂开来。眨眼间,方圆十里之内的土地都被这股力量所覆盖,原本的绿草如茵瞬间被冰雪所覆盖,形成了一片白茫茫、冷飕飕的冰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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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随着这股力量的不断涌现,无数尖锐的冰刀子也从地下钻了出来,如同密密麻麻的刺猬一般,让人不寒而栗。这些冰刀子锋利无比,闪烁着寒光,仿佛能够轻易地刺穿任何物体。
且看袁角天君脚下,竟凝结成了一片寒冰,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以他为中心向四周蔓延开来,其扩散速度之快,犹如闪电划过天际。
天池九骏此次对袁角天君的进攻,并非马九骏一支孤军,而是九人高举令旗,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一拥而上。千军万马奔腾而至,气势如虹,锐不可当。然而,跑在最前方的校尉和副将却瞬间被冻结,一个个犹如冰雕般伫立,不到一袋烟的功夫,天池九骏的先锋部队便全部被冻成了冰雕。
为何要用“一袋烟”来计量时间呢?原来,金光圣母早已取出一根旱烟杆子,悠然自得地抽了起来。
天池九骏的中军如被寒霜侵蚀的雕塑般凝固,此时,身为天池九骏之首的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慌乱。因为他们的千军万马奔腾阵,再有三息的时间,就将被冰封于这彻骨的寒冷之中。他并未下达撤军的命令,因为身后已无路可退,而那些兵马不过是些草木沙石,实难与之抗衡!然而,若是冰霜和寒气将所有的军马都冻结,那么他们的阵法便如被抽去脊梁的巨兽,不攻自破了呀!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马一骏不得不向马三骏求教。
“三弟!你如何看待袁角天君使出的这一招!”
马三骏凝眉沉思片刻,沉声道:“我们有两个选择,其一,放任袁角天君继续施法,将我们的军马冰封于这严寒之中,而后我们再运用灵气冲破他的寒气之术;其二,任其施展手段,接下来我们天池九骏便使出那夺命三招。”
“三弟所言极是,无论敌手怎样,我们皆有应对之法。”马一骏呵呵一笑,对着袁角天君朗声道:“袁老前辈,你这又是何必呢!明知你的寒冰阵难以冻毙我的千军万马,却仍白白耗费灵气,此举岂不是徒劳无益!”
袁角天君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那笑容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意,如同一朵诡异的花朵,绽放在天池九骏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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