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最后说一句。”“关于这些人现在不知生死,不知真相,大家都注意最近的电话和信息,保护好自己。”曹峰说完,转身回洗浴间准备洗漱。陈怡看自己的主管要走,急忙起身跑到她的身边,挽着她的手臂,急匆匆离开这片是非之地。杨泽慢悠悠起身,脚步重重地踩着地板,一摇一摆出去。杨泽看到前面两个女人跟上学时候班里的女同学一起手挽手去厕所一般,露出一丝苦笑,直到他出门的时候两个女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脚步加快,按了电梯,电梯门刷的一声打开,立刻钻进去,走出酒店旋转门,消失在江北市的夜色中。“他怎么这样,对我总是咄咄逼人,警察怎么问我就怎么说喽,在警察面前谁敢不说实话。”陈怡猛地脱下身上皱巴的外套,冲着冯娟抱怨道。冯娟并没有吭声,她把被子撇到一边,两个枕头堆在床头,斜躺在上面双手环抱在胸前,直勾勾地盯着陈怡。陈怡恼火地问她。“你干嘛这么看我?”冯娟嘴角微微上挑,悻悻地说道。“现在别墅起火,你还在意这些东西,难道这些东西真有那么重要吗?舔狗这个词你都说多少年了,我都听腻了。你自己说可以,别人说不可以吗?”陈怡呆愣住了,没想到冯娟居然这么说自己,不服气地争论道。“那他也不能这么说我,我又不是凶手,又没有做错事情。”冯娟好言相劝道。“如果你还想在公司继续待下去,无需在意这些事情。现在发生火灾,大家心里乱糟糟的,找到纵火者才行。你做的没错,但是也要学会保护自己。你又不敢在曹峰面前发火,在我面前抱怨有啥用?”陈怡眼神空洞地看向冯娟,哇地哭出声,趴在床上啜泣起来。冯娟只能躺在一侧,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她。走下床走到她的身边劝慰一句。“你都干这么多年了,在公司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有些话不能乱讲,无凭无据更不能乱讲,要不然后面连我也保不住你。”说完,转身收拾衣物去洗漱间洗漱,留下陈怡一个人在床上思索刚刚说的那句话。随后手机上曹峰、杨泽、冯娟和她在内的群里曹峰发了一条信息。“明日一早6点来我房间集合,总部人事要来。”看完信息,陈怡长长地叹口气。“天呐,这么多年,怎么有种感觉回到二十年前。”趴在冯娟睡过的地方,陈怡心里已经拧成麻花,难道这辈子就不能脱离这个怪圈吗?她把头埋进枕头,腿在后面像鱼儿拍打浪花,整个人打算钻进被子里消失。淋浴间“哗啦啦”,冯娟用力打开淋浴门,冲着她喊。“别叫了,明天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把你这张嘴给我封住。”“应该就是她,这件外套是我跟她一起去买的。”胡清站在之前那位领她找人的女人家里,这位看着40左右的女人叫皮静,住在这里十几年了。皮静仔细察看胡清递过来的照片,吃惊地说道。“那从上次我们去敲门,他们家一直到现在也没人进出吗?”皮静点了点头,并且还说出一些胡清不了解的信息。胡清这次来这户人家,除了皮静在,她的孩子也在家。孩子们对身穿制度的女警到访充满好奇,躲在一楼洗手间将耳朵贴在门内侧努力想听到一些信息。“我确定这这件衣服就是萧文的。”皮静再次果断地告诉胡清,胡清想让她讲讲萧文。“萧文一家搬过来是在十年前,你别看她40岁,可是看着就像20多岁的姑娘一样。就因为她这个长相,我们别墅不少男人对她可是垂涎已久呢。”胡清露出一副想吃八卦的心思,可碍于职业生生地把自己的心思给包裹起来。皮静自己沉浸在聊天中并没有察觉到胡清的变化,依旧说着萧文的事情。“你看她长的真的很好看。”说着,皮静把手机的相册打开给胡清看。一位身着粉色连衣裙,散着一头棕栗色的卷长发,眼睛明亮照人,胡清笑着回应道。“确实好漂亮。”“对吧,我这双眼睛看过那么多人,萧文真的很好看,气质也很好。她老公可是个大老板呢,这座别墅是她老公送给她的礼物。”皮静绘声绘色描述萧文的家境,老公,孩子,忽地看着胡清问道。“难道她出事了?”胡清躲闪的目光让她更加坚信自己的想法,忽然掩面哭泣道。“不应该,不可能是她,可是她再看看那张照片上的衣服,泪水决堤一般往外溢出。”